时桑把手举得更高,纳闷道:“不是,我是透明人吗?”
沈妄余光都没给他一个,将人无视得彻彻底底,只站直了身子看着谢衍,眸光从浓深的睫羽下投落过来:“你说的那个,怎么认?”
时桑怀疑自己修炼了某种隐身术,顺便还隐去了声音。
笑完之后,谢衍身子往后一靠,一只手腕虚虚搭着时桑座位的椅背,眼尾懒懒散散地一勾:“其实也挺简单的。”
沈妄等半天也没等到下文。
他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在故意吊他胃口。
沈妄唇角拉平了些:“再卖关子,你书包里的棒棒糖我就全拿走了。”
这种威胁对别人没用,但对谢衍一用一个准,棒棒糖就是他的命,他是靠棒棒糖来续命的,谢衍很快收敛起来,斯斯文文地说:“以我的经验来看啊。”
他这话还没说话,沈妄就打断了他:“不是,你先等会儿,你说的是什么经验?”
“跟女孩子认错的经验啊。”
“你跟女孩子认过错?”
“没有。”
那你有个屁的经验?!
沈妄服气了,谢衍就是在这里跟他瞎胡扯的,如果眼底的冷光能化为实质性的话,那么这会儿谢衍已经凉了。
沈妄嗤道:“先不说女朋友了,你连个女性朋友都没有,你哪来的经验?”
“当然有。”谢衍不慌不忙,端得是一派从容淡定,抬手朝他晃了晃手里的——《八个高冷校草爱我爱得死去活来》,“总结出来的。”
理论经验,也算是经验嘛。
听到这里,时桑终于是忍不住插了一句嘴:“不是,他怎么不问我?”
知道沈妄大概率是不会接他的话的,时桑直接问向了谢衍:“明明我也没对象啊,而且我也热爱啊。”
谢衍“唔”了一声,用委婉的语气说着并不委婉的话:“母胎单身和母胎舔狗,他还是能分得清的。”
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