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涉被大屏幕上时不时飘过去的“白衣姐姐”吓得还在哆嗦:“我不行,它再贵,我也不要,我是真的怕鬼。”
沈妄闻言,挑了挑眉梢,轻嗤起来:“你每天晚上玩手机睡得比鬼还晚,你还怕什么鬼啊?”
齐涉:“……”
谢谢你的安慰,忽然就不怕了呢。
齐涉偷偷摸摸地翻了个白眼出来,不搭理沈妄了,自顾自地伸手拿起了漏勺,去捞锅里煮着的鸡蛋。
他得吃个蛋,压压惊。
鸡蛋一捞上来,齐涉就开心了:“嚯!妄哥,你看,是双黄蛋耶!”
齐涉瞬间忘记了刚才被“安慰”的事儿,一脸兴奋地举着漏勺给沈妄看:“这是不是寓意着我今年能脱单?天造地设,一对璧人啊。”
“那不一定。”沈妄的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桌下的长腿朝前伸去,稍稍舒展开来,漫不经心地回应了句,“也有可能寓意着你今年得黄两个。”
齐涉:“……!!!”
嘶,这人到底能不能说点好听的话了?
他终于知道他妄哥为什么长着这样一张脸,还能一直都神奇地当着条单身狗了。
原因无他,跟谢衍一样。
——聊天死。
哪个姑娘能受得了啊?
齐涉狠狠咬了一口双黄蛋,在心里默默腹诽开了,上帝果然是公平的,给你开了一扇窗,就会给你关上一扇门,好好的帅哥,只可惜长了一张嘴,唉。
空调的温度已经降到了最低,但房间里还是热,火锅里不断冒出腾腾的热气,将房间里的温度带得更高,林时兮拿着瓶还没喝完的饮料,从房间里出来了。
会议室里太闷了,她得出来透透气。
九月底,盛夏已过,太阳落山之后,空气里少了白昼的那种燥热,晚上吹来的风里也带上了凉意,林时兮走到外面的走廊里,将手搭到了外侧的栏杆上,抬头朝远处看去,微微眯着眸,迎着海风深深呼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