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妄:【那实际意思是什么。】
谢衍:【你这作文全是复制粘贴。】
沈妄:“……”
像是印证谢衍的话一般,林时兮又从前面递来一张便利贴,上面写着几行红色笔迹的字:
【不要再引经据典、旁征博引了,虽然这次诗词都写对了,但是你引用的这些和你要表达的主题完全没有关系啊……
纯粹是为了凑字数而引用,注水注得太明显啦,沈同学!
要我说啊,你这作文,就应该拿去非洲解决当地的干旱问题。】
再次体验到中文魅力的沈妄:“……”
今天一天,他从林时兮这里学到了很多语言的艺术,而且是受用终生的那种。
她真的很会说话。
就拿他作文里连篇废话的这个问题来说,她根本就不用花费大段文字去介绍他是怎么注水的,只需要简明扼要的几个字,就能生动形象地描述出他的废话到底有多废。
比如,解决非洲干旱问题。
再比如,大禹治水。
于是,沈妄第二次交上来的作文又被原封不动地打了回去。
隔了两天。
周一,沈妄交上了第三次重写的作文。
林时兮一看封皮上的名字,就条件反射地伸手捂住了心脏,有些不忍心翻开往下看。
对于沈妄的作文来说,细看是一种残忍。
她现在都快被搞出PTSD了,看到沈妄交上来的作文,就害怕,就头疼,就血压升高,心脏狂跳,呼吸困难,还想干脆了当地晕过去。
索性眼不见为净。
林时兮反复做了两个深呼吸,然后怀着一种打工人默默忍受无礼甲方的心情,终于小心翼翼地翻开了沈妄的作文本。
五分钟之后,对桌的陈麟大惊失色地冲了过来:“老大!老大你没事儿吧?!你别晕啊!!!”
“没事儿。”林时兮睁开眼睛,忍辱负重地从地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