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给你拿。”周器旋即去了另一个房间,不过一会儿便拿了两杆称出来。
那小秤一个巴掌大,另一个稍微大一些,三个巴掌那么大。
“这小称是一个专门做称的放我这里代卖的,说是做出来给学算筹的小孩儿玩儿的,放了好几个月了无人问津,我闲来无事拿出来玩儿过,刻度准确一点不输大秤。”
周器将自己放在柜台后头用来放笔的笔托放到小称上,认了刻度,转身又拿起自己平时用的大称,将其放了上去,用上最小的砝码。
两杆称称出来的重量差异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周器又试了试另外一杆称,也是同样的结果。
“这两个我都要了。”姜芷注意到周器的置物架上还摆放着许多小瓶子,那些瓶子她挑了五六个一并从那四贯钱里扣。
姜芷又付了一批定金,委托周器帮她购入一批瓷瓶。
最后姜芷拿到三贯五百钱。
背着东西,姜芷牵着叶珩的小手走在街上。
家家户户门上都挂着驱邪避虫的艾草,大部分人头上插着鲜花。
男子簪花是大宁朝的习俗,姜芷碰到卖花女,给叶珩小娃也买了束花戴在头上,叶珩也给姜芷插了一朵在发髻里。
“咱们乖宝真可爱。”姜芷瞅着自家小萝卜头,头上插了一圈花,像个小姑娘似的。
叶珩鼓着一双懵懂得大眼睛,偶尔遇到有路过的人夸他长得好看,他竟害羞的将脸埋在姜芷的衣裳里。
小小年纪,居然懂得害羞了呢。
姜芷心情十分愉悦。
“娘亲,现在去找小姑姑和小叔叔吗?”
“当然,咱们去码头等你的小姑姑和小叔叔一块儿去看赛龙舟,你知道什么是赛龙舟吗?”姜芷笑问。
“不知道诶。”叶珩小娃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咱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沿途姜芷还看到有人赶着一群鸭子往河边去,以为是放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