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子还越说越上瘾了。
另一边那位名为李篮闲的白发老者气急败坏,伸手指了指苏默,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无奈之下,只得将身前杯中酒一饮而尽,吹胡子瞪眼不已。
苏默见墨故渊不动声色,当下润了润嗓子,继续说道「年轻人,我多说两句也是为了你好。江湖险恶,你这又是带着媳妇和孩子的,万一遇见个什么危险,你说该如何是好?」
墨故渊一手将鱼清潺抱起,一手牵起饺子,回眸向苏默笑了笑,道「先生所言极是,晚辈一定牢记在心。」
墨故渊不愿和这位喝酒喝多的读书人计较什么,仍是和颜悦色的点头应道。
见墨故渊如此识抬举,苏默咽了咽喉咙,叹息了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自顾转身向着桌后走了过去。
「老苏啊,都这把年纪了,怎的还如此意气用事呢,难道忘记了你当年进京赶考就是吃了自己这倔脾气的亏么?」李篮闲喟然叹道。
苏默充耳不闻,自顾说道「读了点书,想着有点抱负可以找个地方施展拳脚,谁知当朝贪官污吏太多,处处讲究人情世故,我还庆幸自己没考上呢,不然和那些人为伍,简直是丢尽我读书人的脸。」
「冥顽不灵,我看迂腐不化的人是你,还在这里自命清高。当初你落魄流浪至青云镇,若不是梁君好心收留你,让你在私塾教导镇上孩童功课,你以为你的为人师表从哪里来的?梁君在世时和你说过最多的是什么,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对得起他的用苦良心吗?」许是李篮闲先前也喝了不少,眼下见这苏默仍旧大放厥词,当下一股脑怒道。
正打算带着鱼清潺饺子离开的墨故渊在听见那位老者念起梁
君二字时,心中咯噔一跳,下意识停下了脚步。他看了看身旁的鱼清潺和饺子,见她两人只是一个眨眼的功夫就睡着了过去,于是便将她俩搁在长椅上小憩一番,自己则是移步到那两人跟前,欲言又止。
被李篮闲气喘吁吁说了一顿后,苏默好似酒醒了几分,眼下默然低垂着头,没有再多说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