纬也不好滴死皮赖脸跟着,和云栀打了个招呼,深深看了许伽宁一眼转身离开。
他一走,云栀脸上的八卦之色便再也遮掩不住,一把拉着许伽宁在暖炉旁坐下。
“哎快说说,你同我大哥是怎么回事?”
“我和他能有什么事……”许伽宁下意识嘟囔着反驳,对上云栀的眼又闷闷道:“前几日有一天晚上和你大哥一起出去喝了酒,这一时酒意上头便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呃…就发现我用你大哥躺在一张床上。”
回忆起那天晚上和第二天的早晨许伽宁就十分头疼。
她一直都知道酒后误事,所以虽然平日里爱玩了些但也一直都知道分寸。
谁曾想那天晚上也不知怎么地,在云经纬这条沟沟里翻了船。
后悔嘛,也说不上来,总而言之,一言难尽。
云栀瞪大了眼,张开的嘴好似能塞下一个鸽子蛋。
这自个脑补是一回事,听她亲口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旁人可就罢了,那可是她向来一身正气的好大哥,怎会酒后误事到这等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