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的态度吊得一颗心不上不下,忍无可忍出声:“云栀!”
云栀将云姝然拉到身后,“二皇子有事?”
“方才那男子是谁?你同他见了第一面就能将贴身之物给她了?你究竟知不知何为廉耻?”
“什么贴身..”
云栀下意识反驳却想起姝然曾递给姜文瀚擦酒水的软帕,语气一转横道:“这与二皇子有何干系?我怎样还轮不到二皇子说教,管好你自己!”
今日天气放晴,堆着的街道亮而光辉,可更亮的是云栀一双琉璃盏似的眼,上挑的眼尾隐有冷光流转。
单是站那便光艳逼人,贵气又张扬。
祁砚再次晃了晃神。
他从她在茶楼内维护镇威王时便在场,那是他从未见过的云栀。
言辞犀利又尖锐,动作狠厉又决绝,扬着下巴像只高贵的孔雀,明媚骄傲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可以对毫不相干的镇威王出言维护,也可以对毫无价值的店小二出手相助,为何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愿给他。
祁砚愤怒又不甘,即使是得知她要嫁给孙家时都未有过的感受此时占据整个心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