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满身的血,头发乱糟糟的鞋子也跑丢了,不知费了多大劲才从府里逃出来。”
“阿淮,你知道这件事的,对吗?”
“大哥,我....”
“我知道你不喜小栀,也不求你待她能有多好,只是希望我不在的日子,你能看在母亲的份上,别让她在府里过得太艰难。”
他不说云栀是他姐姐,也不说他们的血缘关系,只说看在母亲份上。
云淮心里不好受,好似有一只孔武有力的手紧紧攥着他的心脏,让他快要窒息。
室内沉静下来,只要高高在上的牌位闪烁着烛光,怜悯的看着底下的人。
早晨,云栀是被外边的动静惊醒的,一睁开眼发现天已大亮。
揶揄的声音从旁边传来,“醒了?”
云栀这才发现身上披着他的外袍,坐起身十分懊恼,“阿兄,我竟睡着了,你也不叫我。”
“怕什么,有阿兄在呢。”
说话间有人从外边推门进来,“大小姐,老爷让你洗漱见客,永宁侯府有人拜访。”
“我?”云栀眨了眨眼,“那他们呢?”
“自然是一起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