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会让你清醒过来,就是徘徊在似睡非睡,懵懵懂懂疲困之间。
此时被折磨的人,问什么都会真实回答。
“看守猎场。”
猎场?
打猎的地方。
好像古代有帝皇权贵圈出来的猎场,专门给权贵打猎的。
莫非这里就是权贵圈出来的猎场?
可是她没看到猎场里有多少猎物啊?
这片野山林子,植被不茂密,水草也不丰富,兔子野鸡很少看到,不像是猎场啊!
“笼子里那些人呢?抓来干什么。”青云又问。
“不知道,上面让抓就抓。”官兵说着说着又要睡过去了。
“从哪里抓来的?”青云又按了按他的麻穴,好似电了下,又睁开了一条缝隙。
“不知道,下面的州郡送过来的,我们在效外接手的。”
“从哪个州郡送的?”青云再问。
“不知道,不知道,俺什么也不知道,俺就一个小兵,老大又不会告诉我。兄弟,问了完吗?你想知道问老大去,老子要睡觉。”
官兵整个人都暴燥了,发完火又要睡了过去,青云再问,什么也问不出来。
青云挑眉,甩开官兵的头,按同样的方法又审问了一个,答案都是一样的。
矿场的那些人见不得光,经不起追究的,上面的人肯定抹掉了他们的来历,不知道给矿场的人按了什么新罪名。
不仅官兵不知道矿场人的来历,恐惧领头的官兵也不知道,还以为是普通的罪犯。
青云拍拍手,走出了帐篷,原路返回,趁着天黑离开了猎场,到城门时,刚好开城门,青云跟着进城的百姓一起进去。
田多良初五两人守在青云房间,一个守在门口,靠着墙睡,一个守在窗口,靠着窗边睡。
青云翻窗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场景,她进来的时候,故意弄出了动静,田多良瞬间惊醒了。
“青爷,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