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上午十点,一辆桑塔纳缓缓开进了祁村,引起了无数的人驻足,这个年代,开辆桑塔纳还是挺拉风的,当时国内售价万,这对于很多来讲都是可望不可及的。
“大爷,您好,请问下祁弈家住在哪?”曾宝国刚进祁村,看到一大爷站在村口,于是便开口询问到。
“你说小弈啊,他就住在前面不远,你看到那栋矮房子了吗?就在那。”大爷指了指不远的祁弈的家回答道。
谢谢了,大爷,您保重身体了!“生意人嘴上好话永远不断,这也是曾宝国这些年在外面混出点名堂的诀窍,永远让对方舒服了。
“曾叔!”车子刚停在门口,祁弈就从屋内走了出来。
“小弈啊,好久不见!又长高了。”曾宝国下车微笑着拍了怕祁弈的肩膀说。
“曾叔,您到里面坐,我给您倒杯水。”趁着祁弈到后面厨房倒水的功夫,曾宝国也对祁弈家观察了一番,知道祁弈一个人,日子肯定过得不是很好,但此刻身临其境才真正切身的体会到祁弈的不容易,屋内除了一张饭桌,只有两把竹椅和一个小型的茶几,屋顶的瓦片也很久都没有翻新了,墙壁上只有两张破旧的年画和一些不知道哪一年的报纸还糊在墙上。
“曾叔,您先喝口水,我去房间把那个物件拿出来。”祁弈将水放在茶几上之后便到房间拿木盒去了,回到堂屋,祁弈手上已经多了一个木盒:“曾叔,您看看这个值钱不?”
曾宝国接过木盒,从包里拿出手套,取出放大镜,然后将木盒里的小花盘小心翼翼的放在茶几上。左手扶碗,右手拿着放大镜这里看看,那里瞧瞧,一旁的祁弈看的是目瞪口呆的,原来古董是这么看的。
过了一会,曾宝国将小花盘重新放进木盒,摘下手套,脸上洋溢着花儿般的笑容对祁弈说道:
“小弈啊,这可是个好宝贝,这是宋代耀州窑刻花盘,像这种青釉牡丹纹的大盘更是少见。”
“曾叔,那这个值钱吗?”祁弈从曾宝国的表情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