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人,伯人却因我而死.....”
“别跟俺老孙将这些狗屁道理,俺老孙就问你,这人是你杀的,还是我杀得,俺老孙就杀了个纵火杀人的该死之人,你凭什么把这口锅扣到俺老孙的头上!”
猴子瞪着眼,声音也大。
可看模样。
居然还是在和陈玄奘辩论,而是不气急败坏的想杀人。
陈玄奘见状。
沉默片刻道:
“是为师的错。”
“嘿,你这和尚的道理就讲不通了是吧?”猴子急得挠脸。
“不,真的是为师的错。”
陈玄奘看着它认真道:“为师事先就察觉到袈裟不对,可却没想到这袈裟会引起佛门众人之贪念。
而那主持.....无论他所作为何,可他毕竟为在此地教化七十载,不但传播我佛教义,更为此地民众开启民智.......此乃一番大功德。
可这般一位高僧,却因那件袈裟生有心魔.....
如果为师不曾倒此,其既不会有此劫数,亦会继续如往日般行事,也不会有昨晚之事发生。”
“所以?只论果、不论因?”
“善哉。”
陈玄奘低头默认了。
猴子笑了:
“这就是你想去西天,与那佛主辩论的大成佛法?”
“非也。”
和尚摇头:“贫僧此次西行,非是辩法,而是求法。”
“求谁的法?”
“求众生之法。”
“向谁去求?”
“自与众生去求。”
“既如此,你又何必去哪西天,何必一路西行,老老实实呆在你的东土大唐,不是更加省时便利?”
“法在脚下,佛在西天。”
“可为何俺老孙听到的,却是佛在心中?”
“此正是贫僧西去之缘由。”
“嘿,俺老孙听你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