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她对我没有任何危险,那外面的人会怎么想?我本就是重点怀疑人物,私自见罪犯就已经是个疑点了。此时,我还要求停掉所有的监控设备,他们会怎么想?外面的那些人会怎么想?!
我的心脏正快速的跳动起来,我的头开始变得昏昏沉沉。
我本能的伸手去拿药,
我好像,隐约,听见它在提醒我一定要守住本心。
它和她一起告诉我,她们知道那种堕落的快感有多诱人。哪怕是现在,她们也在怀念那种感觉。
我感觉我的眼皮开始越来越沉,眼前的一切慢慢产生了碎裂的痕疾,最后一切归于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沉寂。
完了,这是药物依赖吗?仿佛如果这一刻我不吃下药片,我将会被疼痛折磨致死。这不是那种一刀一刀刮在肉上的痛儿,而是来自精神深处,血管深处,神经深处,每一块区域,一种延绵不断的,又闷又热的钝痛。
几颗药丸下肚,沸腾的血液突然冷却,所有的一切都停留在了那一秒钟。
我的眼前再次清晰起来,我抬头看着这样坐在我面前微笑的伊莉莎白?巴托利。她坐姿端正,让人挑不出半分错处瑕疵来,好像刚刚那阴冷蛊惑的对话只是我的幻听。
或许真的就只是我的幻觉。
她告诉我年鉴的位置。
我离开房间前,直直盯她十几秒,眼神微妙。
她从骨子里带出来的严谨和自律,依旧是那样的端庄,端庄到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真的只是我的幻觉?
不过即使是幻听,有些话还是深深的扎根于我的潜意识中。
及时已经回到我的住所,我的脸上依旧没有丝毫血色。画面在脑中不断错乱,我缓缓拧了下眉,好像错过了什么。
脑海中是来势汹汹又剧烈的疼痛,牵动着所有神经,又化为空白。
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看着周围的环境……到底哪个才是幻觉?
我翻开从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