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这么没有公德心,吃饭不知道洗碗吗?”第二天一大早,我看见大门上的血迹骂骂咧咧道。真是晦气,用前世的话来说,上厕所不知道冲马桶,活该枪毙。一准是赵高那瘪孙子干的,别问为什么,大秦的这些破烂事,但凡有赵高参与的,屎盆子一扣一个准。用手摸了摸大门上坑坑洼洼的痕迹,皱了皱眉,这好像是用军用重弩造成的,情况已经危急到这种程度了。
“徐伯,备马,去一趟礼部大院。”来到礼部办公场所,曾经有条不紊的机制成了大妈菜市场,乱哄哄的吵作一团。我直接一脚踢开大门道:“吵什么吵?不想干的直接滚,不过我可不敢保证秋后不算账。昨夜死了多少人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说吧,发生了什么事?天塌下来还有高个子顶着呢!”仿佛有了主心骨,人群顿时安定下来。
我大大咧咧地坐在主座上,听着手下人的汇报。原来昨夜的那场动乱,秦始皇的子孙死了大半,按照祖制,有些是需要彻查死因迁入皇陵的。而王公贵族也不能幸免,死伤无数,连丞相李斯都中了一箭,差点就命丧黄泉。这些人各有各的势力,盘根错节,错综复杂,集体向礼部施压,人手根本不够。更何况还有秦始皇这个大头,都快焦头烂额了。我砸吧砸吧嘴,幸亏昨晚没出去,要不然不知道死在哪个疙瘩角落里。
直接拍板道:“非常时期,非常对待,暂停手头其他的业务。动用全部人员,三天之内把圣上殡葬之事处理好,至少拿出一个章程。然后去冰库拿一些冰块安放好皇子的尸体,送往大理部,让他们去勘察死因,死因不明者,不准入皇陵。至于王公贵族,概不接收。要么自己处理,要么等这件事平息后再做打算。”
“对了。”我想了想又继续道:“如果有人胡搅蛮缠,就告诉他这是赵高赵总管的意思。还有,这两天不太平,晚上不要出门。礼部暂时闭门谢客,直到新皇登基,天下太平。”这个时候去找赵高,恐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现在的他是一条疯狗,逮谁咬谁,而且还是奉旨的那种,狂犬疫苗都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