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片干涸的土地,没有生烟。小川跪在坟墓前,披麻戴素。我走上前语气平淡到:“你到底还是这么做了。”“我有什么办法?我不过是一位随手可丢的棋子。抗命吗?然后拉着数万民夫一起陪葬。秦始皇又会召集下一批,那些少女还是给死。他在乎吗?他根本不在乎?”眼神空洞,语气逐渐变得有点斯格拉底。
从睡梦中惊醒,天刚蒙蒙亮,万物寂静,只有蟋蟀轻鸣。自上次离开后,已有月余,常常做着噩梦,半夜惊醒时一身冷汗。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事又不是我干的,为什么老是找我啊?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正义感过剩。我是那种扶老太太过马路,路见不平的侠士吗?想了想刚来秦朝的场景,不由羞然一笑,没错我就是。
听说刘邦项羽起了小矛盾,搞得双方时局紧张。秦始皇倒是挺安分的,时不时地抓几个潜入皇陵的六国奸细,越是安分越是不安,谣言说秦军在皇陵偷偷密谋着什么?管他外面如何迥异,天翻地覆,日子还是照常过。我整日喝着小酒,听着小曲,怡然自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想必我就是那个听曲的小生。
“少爷,图安使者求见,想重金求购一种见血封喉的毒药。”徐伯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是手一抖,酒水洒了一地。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还买什么毒药,摆明着居心不轨。不行,这事还是少掺和。“就告诉他们小爷我早上出门寻友去了,数日后归来。”话没说完,拉着窗户准备向外逃。
“布大人公务繁忙,日理万机。想见一面可真难啊!”声音清脆悦耳,令人遐想。这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少女,面容清秀,长发及腰,鹅蛋脸,眉目传神。一条大长腿若有若无的遮挡住裙内风光,让人忍不住心头一荡。这腿怎么长得,莫不是练了什么腿脚功夫。我不禁沉思道。
少女看见我色眯眯地盯着她的大腿,刚欲斥责。就听到我呢喃道:“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气的胸膛翻滚,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