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给本将粮草真正的位置!”
这些天这般大的动静不是假的,蔺桓自知自己已经露了马脚,再听外面议论的定西王和赤忠将军就明白自己的布置应当是毁了大多数,不然也不会让俩位将军留在这里。
“这不是进城了。”白果恢复了一些神志,“定西王说蔺桓将军很可能有后手,康乐想了几日也没有想出来,索性将这些问题留给其他人,今日只要按照定西王说的看好蔺桓将军,等粮草顺利出城即可,康乐也好回去在睡觉。”
蔺桓冷哼一声,坐在了石椅上也不在搭理白果。
四月的天在北方算是刚刚开始回暖,尤其这里是比京都还要北的北方,所以晚上也并不会多么让人舒适。
显见的就是将汤婆子抱着不撒手的白果,以及越是坐着越是清醒的那双眼睛。
白果看着前面和她爹年纪一样大却单薄衣服像是察觉不到冷的人有些感叹,但还是提醒了一声,“腿骨受过伤还是要注意一些的。”
若是平常白果也绝不会注意一个人腿骨是不是受过伤,只是上一次见面的时候蔺桓打的那套拳法她见庞阳打过,所以那明显差异且异样的腿法白果想不注意都难。
蔺桓身体明显一僵,回头怒视白果。
白果堪堪想到蔺桓前不久摔下过马,顿时收了话音。
宅子中安静下来,外面兵将来回巡视战甲的碰撞声都好像清晰可闻,就更不要说那些粮食车一次一次碾压过路面的声音。
时间缓慢流逝,蔺桓在这些声响中皱了眉。
打更声再一次响起,同时是城门关闭的厚重声响,白果将目光从逐渐开始灭掉的火光中收回,贵气异常的起身:“今夜打扰蔺桓将军了。”
说完白果开始向着外面走,蔺桓看着白果的背影问:“今夜入城的究竟是什么?!”
白果未回话,脚步并不停留。
这一夜的宁静影响了众多人,城中整晚都在调兵重新做部署,白果在这一晚也没有在闻到让自己安心的药味,但这一晚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