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这摩托车刚买的,只带我女朋友,你这次算尝鲜了啊。”丁立华说笑,想让他放松下来,别总想着玩命。
丁立鱼不敢张口,仿佛一说话就会掉下来似的。好在摩托车停下来,面前是一个崭新的高大门楼,黑漆漆大门上两个圆圆的大铜环,黑暗中在车灯辉映下,格外庄严。
丁立华打开门,把摩托车推进去。“哥,这房子刚盖起来,是我以后结婚的新房,今晚你先住这儿。”
丁立鱼站在们外摇摇头,“不行,住这还不如去陪床。”他不想住兄弟的未来婚房里,免得带去晦气。今晚陪陪爹娘,明天甘愿赴死。无论怎么说他也不进去,兄弟有这份心就足够了,不枉活一场。
无奈,丁立华从屋里拿出两盒月饼挂在车把上,说是剩下的,又载着他送往镇医院,叮嘱他两句便匆匆走了。
爹娘已经移到普通病房,两口子对着脸闭着眼躺床上输液。丁立鱼趴在们玻璃上看着,泪流满面。可谓是死里逃生啊,七十多的老人了,怎么受得了这样的折磨?丁立鱼越想越恨,恨不得马上亲手杀了于勾无。
这时护士走来,轻轻拍他肩膀,摆手示意到一边说话。丁立鱼跟过去。
“你是他们什么人啊?”
“这是我爹娘,情况怎么样了医生?”丁立鱼急切问道。
“还需要进一步观察和治疗,你父亲头部有淤血,情况比较严重,你妈妈还好些,肋骨断了没有刺穿脏器,应该没有大碍。你先去把抢救费用缴一下,这次可要花不少钱啊,你要有心理准备。”
丁立鱼点点头,护士转身走了,他就抱着头蹲下了。身上哪有钱?打工这两年攒点钱全交给爹娘,也不知道埋在房子里,还是存到哪儿去了?自己一点也不知情。
月饼盒子吧嗒倒下,手提袋里流出一摞钱,但丁立鱼抱着头发愁,丝毫没有察觉。
刚才那位护士端着盘子走过来,“你怎么还蹲这?钱都露出来了,别丢了啊。”
丁立鱼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