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候,空气中的灰尘增多,就会促成一场降雨。
可惜,北邙山已经被烧得非常惨烈了,雨水还是没有落下。
可见,空气中的水份含量很低。
天黑得时候,更夫们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他们的声音都干巴巴的一点水份都没有。
云初对虞修容道“今年的天气太反常了。”
虞修容道“六月之后,滴雨未落。夫君,老天爷这是要烤死百姓吗?”
云初道“北边今年也是旱的厉害,居延海倒流进了黑河,干涸了一半。敦煌旱灾,疏勒河断流,草场也比往年少有所减少,甘州的胡杨林大片大片的死亡,楼兰那里最后的牧人也离开了。
我很担心再这样下去,西域又会因为草场,绿洲,再起战事。”
虞修容给云初倒杯茶,就靠在他的身上道“天下纷乱,不过是天灾,**这两种,如今,**减少了,天灾却增加了,这老天爷就不打算让人好好的过日子吗?”
云初叹口气道“半点不由人啊。”
虞修容又道“夫君,西南似乎还不错。”
云初道“西南之地之所以还不错的原因在于,那里刚刚损失了三十万的人口,地广人稀之下,无论如何日子都会好过一些。”
“倌倌的目的能达成吗?”
“能达成,皇后如今坐困愁城,有了一个突破点,必然会全力以赴,百十个北门学士们虽然人才不多,但是呢,在西南掺和一下的本事还是有的。”
“皇帝,太子不会把牧民官的位置留给皇后。”
“所以,皇后只能派遣出一点女官,先做一次试验。”
“夫君已经给倌倌铺好了路,就是不知道这孩子能不能混出一个模样出来。”
云初笑道“一定可以的,如果女子中连她都做不好的事情,别的女子更不成了,有光嗣跟她一起入西南,她的成算很高。”
“十一岁啊,甘罗当宰相也不过是这个年纪。”
“没办法,自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