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君侯不受责难,这是君侯的本事,在下,只想问我们兄弟为何会被责罚?
只说我们没有守卫好温泉宫,可是,在君侯这等猛将的侵袭下,又有谁能保证温泉宫的安全呢?”
云初瞅着武承嗣道:“你们还记得我想让你们猜谜语的事情吗?”
武承嗣道:“记得,君侯足智多谋,我们兄弟不是对手,最好的办法就是中规中矩,不逾矩。”
云初道:“很明显,皇后对你们兄弟的期望可不是中规中矩,不逾矩这么简单,你们挨板子的原因在于能力不足。”
武承嗣道:“要是出错呢?”
云初瞅一眼武承嗣道:“你有一位皇后姑姑,还怕什么出错呢?或者说,你姑姑派你来做事情,本就是在磨练你们的心性跟本事,如果担心你们兄弟出错,你觉得你姑姑找不到做事比你们周全,脑子比你们聪明的臣子了吗?”
武承嗣朝云初施礼道:“谢过君侯教诲,只是在下还有一个疑问,不知能否……”
云初道:“我今天心情很郁闷,你说吧,正好排解一下心中的郁气。”
武承嗣插手道:“君侯为何要打我们兄弟?”
云初道:“这是正常的政治斗争,皇后想要培育你们兄弟出来为她所用,我跟太子很熟,自然要阻止你们兄弟的成长,而殴打你们,让你们兄弟畏惧我,就是很成功的一种阻止你们兄弟成才的手段,一般情况下,被吓破胆子的人不堪重用。”
武承嗣道:“为何要说出来?”
云初白了武承嗣一眼道:“你们已经被我给打废了,告诉你又何妨?”
躲在树后偷听的武三思从树后面跳出来指着云初道:“我不怕你。”
云初从窗户里刚刚跳出来,武三思就喊叫一声重新躲回大树后边去了。
云初对同样忍痛后退三步的武承嗣道:“你看啊,你们兄弟对我的畏惧已经深入骨髓,虽然你们的心告诉你们不要害怕,可是呢,你们的身子比你们的心更快的做出来了闪避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