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建造了弃婴塔。那些刚出生的女婴便被扔了进去,任其自生自灭。
更讽刺的是,弃婴塔还被某些冠冕堂皇的人称之为“义塔”。
花盛又笑了,是阴郁讥笑,“那样一处吃人不吐骨头的阴诡地狱,居然叫作义塔,真是天大的讽刺。”
东君柔声:“可就是在这样一处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那女婴却活下来了,对吗?”
花盛点头轻叹:“或许天意如此。”
“那婴儿究竟是如何活下来的?”高暄也忍不住内心的惊讶好奇。
花盛:“……”
片刻后,他沉着声音:“当日,我将她扔进弃婴塔后,便头也不回的回家去了。可翌日清晨,我打开房门,赫然发现她被一床厚厚的被褥包裹着,小脸红扑扑的,正睁着一双亮晶晶的黑眼睛,还挥舞着小手看着我。我吓坏了,不敢去抱她。不是被她吓坏了,而是被她出现在这里给吓坏了。”
高暄表示理解,“本官虽未曾亲眼见过弃婴塔,但却看过记载。据载,弃婴塔虽无规范建筑,但皆用青石建成,下宽上窄,结实坚固,因外型似塔而得名。有的不足一丈,而有的则有数丈之高。整座塔身,只在一面塔墙的上方处留了个四四方方的小孔。而这个小孔小到什么程度呢?小到仅能将初生婴儿放进去一般大小。”
简东臣实在憋不住了,鼓着眼问花盛:“你去的这个弃婴塔,有多高多大?”
花盛抬起眼皮,“约有两丈之高,而那塔墙上方的小孔,小到仅能塞入一个小婴儿大小。”
简东臣睁大眼睛,“两丈高塔,小小方孔,还能将扔进去的婴儿给救出来?简直不可思议,莫非是……”
东君明白简东臣的意思,遂摇头,“不可能,倘若是将弃婴塔炸开的话,那婴儿必定会无法避免的受到严重伤害,他应该不会用此危险的法子。”
花盛的目光深幽,“是的。我当时也是如此想的,便即刻抱着那孩子又去了弃婴塔。可是,弃婴塔完好如初,我又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