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人呢?”
等包打听关好大门回过头,眼前空无一人。杂草丛生的院子里没有人,三间两居头的厅堂里也没有人。
包打听不由得后脊背发凉,这“凉”与头上那大血包的“热”相呼应,两个极端。
凉,还在继续,从后脊背直渗骨髓和五脏六腑。
热,还在继续,从大脑门直达整个癞子头和胸腔。
待这凉和那热融汇到一起中和为正常的温度和心神,一个身影从东厢房冲出直奔包打听而来。
“趴下吧!”
包打听奋不顾身阻挡那个身影。
“嘭!”
包打听和那个身影猛烈碰撞,犹如月球撞地球,一个弹入杂草丛中,一个弹回厅堂里。
“所长大人,此时不动手等待何时?”
唐青打开大门,小王警察冲进李家老院子,冲到杂草丛中,掏出两个圈圈。
“错,厅堂那个才是!”
唐青扶起杂草丛中的包打听,手向三间两居头厅堂一指。
“果然是你!”
小王警察单膝压住那个弹射到厅堂的身影,套上两个圈圈后,拉他起来,拉了好几下才拉起。
“我先剃你个金光灿烂!”
唐青扶包打听到厅堂一条凳子上坐下,掏出剃头刀走到那个身影面前。
“九、九、九斤师傅,我、我、我……”
“还鹅鹅鹅,我今天不让你曲项向天歌,也要让你红掌拨清波!”
“九斤师傅,冷静,冷静,大肚钱他确实可恶,但有法律制裁,你千万不能私下用刑。”
“我私下用刑?你没抓他之前我这头刚剃一半呢。”
“啊?!”
小王警察定睛一看,大肚钱的大脑袋标准一阴阳头,一半闪闪发光,一半乌黑锃亮。
“九斤师傅,求求你,还是把我全剃了吧。”
大肚钱走到唐青面前哀求。
“嘿嘿,我还不剃了呢。小王警察,带他去所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