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姑因为上海阿姨的一个恶作剧导致出血住院,唐青说她是因祸得福,王木匠、包打听两个大男人听不懂。
“傻姑的孩子有些前置,如果不是这次出血发现,说不定会影响到她们母子的健康。”
唐青解释。
“这个傻姑,平时不检查的呀?不是经常要到医院检查的吗?”
王木匠做爷爷的人,这方面比包打听要懂一些。
“她呀,认为自己身体好,会吃会睡没什么事情。上海阿姨去产检,她总是不肯一起去,怕麻烦。说她老家从来没有人做产检,花冤枉钱不说,自己也累,得排队。”
“这个傻姑,算计小钱吧?”
“不是吗?精明着呢。”
“九斤师傅,大毛又对你犯浑了吧?”
“不犯浑还是他大毛吗?”
“他伤到你了吗?”
“谅他也没这个胆!”
“也就你治得了他!”
“我治不了你吗?”
“我不用你治,我自觉着呢。”
“对对对,我和王师傅都自觉着呢。”
包打听一直闭着眼睛听唐青和王木匠说话,唐青问王木匠我治不了你吗?忙睁开眼睛,癞子头转得跟陀螺一般。
“对对对,对你个癞子头!”
“就是么,嘴上说对对对,癞子头摇得那么起劲,心里分明在说,不对不对不对。”
“九斤师傅,王师傅,冤枉啊,我是真心诚意说对对对,不信你们扶我起来,我点头。”
“算啦,你那癞子头以后还是对你的女人多点点吧。我回店里去了,好好养伤,不要计较钱。小王警察说,他们骗你的钱还没花呢,都能回来。”
“我的娘额,人民警察比亲娘还亲呀!”
包打听激动得仰起身来,眼泪哗哗哗流个不停。
“你,你,你怎么能起来呢?痛的吧?快躺下,快躺下。”
那个女人返回病房刚好看到这一幕,心疼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