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面面相觑,觉得事情有蹊跷,但是他们不敢问。
“走,回去!”凉薄挥了挥手,率先走在了前面。
在所有人离开后,一辆低调的汽车带着昏迷的墨连城离开。
汽车拐了个弯,在夜色中很快消失不见。
……
睡梦中。
云初初睡得极不安稳。
梦里的墨连城浑身是血,他朝着她笑:“初初,别看。”
他说完就转过了身。
“大叔?”
云初初拼了命的往前追,却怎么也追不上。
她的脚沉重得像灌了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墨连城消失在迷雾中。
“大叔!”
云初初猛地坐起,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抬眼,正好对上刚打开门进来的墨连城。
云初初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来,光着脚飞扑到墨连城怀里。
就像是被吓坏了,寻求安慰的小动物一般,身体颤抖个不停。
刚才的梦境太过真实,云初初整个人都陷入到一股强烈的恐慌中。
也因此,她并没有察觉到怀中男人一瞬间的僵硬。
凉薄垂下眼眸。
怀中的女人头发散乱,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隔着薄薄的衣物,能感觉到她身体冰凉的颤抖。
凉薄抿了抿薄唇。
这是墨连城的女人。
他问:“做噩梦了?”
云初初用力点头。
耳朵紧贴着他心脏的位置,听着里面传来稳健有力的心跳,借此来缓解她的害怕和无助。
“别怕。”凉薄低沉浑厚的嗓音温醇如酒,跟墨连城非常相似,“梦都是反的。”
云初初用力摇头,抱着他的手也更加收紧。
这种时候,无论谁说什么都没有用。
只有大叔宽厚温暖的胸膛,才能给予她安全感。
过了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