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
她说的那个雄虫是解梨。
解清秋愣了一下,然后才摇摇头。“不是他,我倒也……是章柳。”
“你再说一遍?”听到这个名字,刘颜窕面上尽是错愕,声音不自觉地抬高了很多。“是章台的那个章柳吗?”
“嗯。”
“荒唐,真是荒唐。”刘颜窕气得直接翻了一个白眼,她摘下自己的帽子捋了捋头发,在房间内踱步不停走。“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我宁愿你在红灯区随便找一个,也好过是他。”
怀孕了,与怀了政敌的儿子的孩子,这从本质上就是两码事儿。她当然不会强权到介入解清秋的感情生活,但也不会容忍这样的“意外”。
转了好几圈她才稍微冷静了一些,问解清秋,“有去调查过吗?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但问出去之后她立马又转向了人,把目光放在了欧副官的身上。
因为她太了解解清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她看起来无往不利,实则纯粹天真、做事情永远一根筋,对人或者事总有一种莫名的信任和善意,决绝只是裹在最外层的保护色。
她是赤诚而又热忱的,又是单纯而又愚笨的。
现在她拿这个问题去问解清秋,对方给她的回答一定是没有查出什么,应该只是意外,还没有证据不能暗自揣测……诸此之类。
“欧副官,你来说。”
欧副官看了一眼解清秋,又看了一眼面色不善的刘颜窕,虽然她知道是谁给自己发工资,但也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所以她选择一五一十地说。
“其实我们没有查到关于这件事情是章柳做得的确切证据,但是也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然后她就把监控被销毁、行程记录莫名其妙被删除这些可疑点说了出来。
当然,“销毁”“删除”这些字眼都是加了她的主观色彩和个人臆断在其中的,但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听完之后刘颜窕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