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兵。
水浅没有练过。
然而在这方面,他的理论知识绝对不差,甚至远远高于其他练兵的将领。
毕竟眼光不同,见过的都不一样。
练武、练剑,与练兵有所相同,也有所不同。
相同的是,都是通过反复训练,充分发挥自身力量。
这个时代的人,力量绝不可小觑。
只是很少人能真正全部发挥出来。
而练兵与练武不同的地方,便是在与练武是个人,练兵不仅仅包括个人,还有军阵之间的配合。
白浅深知,这就跟筷子的原理一样,一根筷子易断,然而十根百更则大有不同。
所以哪怕即使是在深夜。
白浅都没有休息,他努力回想着他知道的军阵,并且结合后世的经验。
想要做出一个更加适合这六百人的作战方式。
如今是战国时期,几乎每年都会爆发大大小小的冲突,一年小战,三年大战。
而活下来的人,都是精锐。
白浅无法想象,若是此刻他手底下六百多平阳子弟,没有经过训练,单凭一身蛮力便直接去到战场。
一但遇到那些身经百战的精锐之师,会造成多严重的后果。
烛灯之下。
白浅在独自的营帐内,细细的摆弄枯树枝。
好在他现在,还并不用考虑万军之师。
眼下最重要的是,需要结合自己制奇用奇的战术,研究相应的作战方法。
而白浅不知道。
此刻在营帐之外,负责巡逻的老卒,每次路过这里,都忍不住望了过来。
他们都忍不住好奇。
为何已经到了这个时辰,所有营帐的将领以及其他新卒的营帐,都已经熟睡。
唯独这个营帐,直到这个时辰,都未灭烛休息。
第二日。
伴随着清晨雾起,伴随着初升的阳光映射道远方的山头。
蓝田大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