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快速明了的重复了一遍,包括明昏阴亲拐卖等等。
她听眉头直皱,偶尔会有嗯嗯的应着,但是并没有打断我,而是等我说完后才提出了相对应的问题。
我知道的都告诉了她,不知道跟她说了见面再说。
她就回我好的,人真的超级有礼貌。
我前面说的还很正常,可当我讲到李艳艳和范星悦的鬼魂在我手里的时候,她那边没有声音了,就连回应声都消失了。
“喂,阮警官,你在听吗?”
没有回答声。
“喂,阮警官?您还在吗?”
我提高了嗓门又喊了一声。
“啊,对不起,我,我在。”
阮警官吞口水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眨巴着眼睛,有些理解她。
前面还好,越往后越离奇,她怎么可能不惊讶。
“那见了面我们再说吧,阮警官,您先挂电话吧。”
她年龄比我大,我没理由先挂她电话。
“好。”
她挂断了电话。
我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将黄布收了起来,找到卫生间后洗漱了一下才走到了纸人的面前拍了拍纸人的额头。
伴随着李艳艳的问好声,我从包里掏出了小瓮。
“大师早。”
“嗯,早,警察来了,你跟我走一趟吧。”
“好的,大师。”
将小瓮打开,李艳艳的鬼影咻的一声从纸人里面蹿到了小瓮里。
打开了门,背了黄布袋,提着行李箱,我出了大姐的家门。
这大姐一晚上没回来,也不知道是疯了的那个缺胳膊断腿的那个。
当我推着行李箱走在村子里面的时候,偶尔还能见几个早起的老人围在一起,脸上惊恐,嘴巴里面嘟囔的说着话。
“昨晚儿,庆家媳妇那惨叫声你们都听到了?”
“听到了,何止是庆家,春阳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