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兜里,这东西不能外漏的:“你们怎么会来观海市?我记得教官你是在启南市恒兰山上的那个国.防部队里上班?”
启南市恒兰山上的部队是作为后备部队,主要的责任是向周围的学校提供军训的教官,并且保护恒兰山周围人民群众和财产的安全。
我之所以问他们这个问题,是因为恒兰山距离观海市比较远,而他又带着萍萍大老远在观海市医院做手术,我比较好奇。
付江半回头看了我一眼,嗷了一声开口解释道:“萍萍父母在老家种地,她亲哥哥在观海市交警大队做交警。她是以优异成绩考进了启南市高中,后来来启南市了,就跟着他哥哥生活。她和你一样,早上都是坐公交去学校上学。我呢,是因为萍萍的事情特地请了一段时间的假,他哥哥和我是铁哥们,他请不了假,就拜托我帮忙照看一下她。”
在付江说话的同时,我将眼神落在了萍萍的脸上。
之前在医院外面的时候,我看过萍萍的面相。
她父母宫缘薄,兄弟宫横断,说明她和她父母感情不深,而兄弟宫已经达到了断绝关系的地步。
他哥哥请不了假是假,不愿意帮她才是真。
毕竟未成年,怀孕又堕掉了胎儿,放谁身上都会觉的抬不起头来。
至于付江,应该是不忍心萍萍一个姑娘,所以才这么照顾她。
听到付江说的话,萍萍脸上露出了悲伤:“我哥是交警,执勤很忙,没人顶,假请不下来就拜托江哥照顾我。”
我没拆穿她,说话的口气软了一点:“说罢,怎么回事儿。”
前后原因都知道了,也该说正事了。
付江没开口,而是在等萍萍说话。
萍萍的瞳孔,在我问她怎么回事儿后猛然收缩了一下,她抬头看向了付江的前车座,眼里慢慢的有了惊恐。
“几个月前,我晚上睡觉老是会做梦。每次我都会梦到一个人,那个男人总是穿着绿色的衣服,抬着脑袋,只要一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