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破土后的煞气就更厉害。
一旦三女煞炼成,别说是厉鬼,死了百年的老鬼都得跺跺脚看看能不能打的过。
我哎呀了一声,有些发愁:“师傅,京都有人去吗?我觉得郭老搞不定。”
师傅那边也发出了一阵惆怅声:“我告诉你师公了,你师公说和曲道长还有容扶文的全真观联系了,他们派几个道行不错的过去。现在什么都不怕,就怕他们真的有这样的人把三女煞练出来。”
我懂师傅的意思。
本来胡杨手里就已经有很多不知路子的东西。
这要是再有人给他练出三女煞,那就是平白给我们自己添麻烦。
“你现在过来吧,我和邓先生在西区山顶。”
师傅没听见我说话,撂下一句地理位置电话就挂断了。
我有些乏力的叹了一口气,将手机收起来,朝着校门口去。
已经是下午第三节课上课,这个点从校门口来的学生极少。
可即便如此,那学校的大门口仍然还有不少的学生会成群的扎在一起。
学生会的学长学姐学妹们对着来去的同学指指点点。
在学校的大门口,学校里守门值班的保安和学生会的人聊的正起劲儿。
我不慌不慢的往闸机去,可人还没到闸机后,就被校门口的人喊住了。
“几班的?不知道现在是上课时间不能出来吗?学分不想要了?”
我刚抬脚结果被这一句话给说的立刻放了下来。
顺着声音看过去, 开口说话的是个小姑娘。
她扎着麻花辫,双手叉腰,态度很不好。
我打眼看向了她的脸。
眉毛上挑,眼珠子往里靠,下巴尖印堂窄,额头高鼻梁带勾。
这样的面相是经典的尖酸刻薄样。
我微眯眼,她父母宫饱满,家庭条件不错。
兄弟宫多两横生在右,犯黑短横,家有两个姊妹关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