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说登记了,至于为什么没有信息,他们也不知道。我还特地问了警局,警局那边说每天登记的人那么多,记不得了。”
说罢刘诚有些不解的问道:“下午我去问的时候刘鸿家人都不愿意说起刘鸿。”
师傅双眉凝到了一起,然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刘鸿和唐宏的关系就不一样了,而唐家也就不是郭老口里那个唐家了。”
马平也是往凳子后面一靠,头大的抵着脑袋:“这唐家可是京都排在宋家后的第二大家!这要是和万物汇扯上联系,那岂不是说京都半个圈子都有可能和万物汇有联系?”
我目光凝重的看着面前的桌子:“越是有钱有地位的人,越信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
我微微眯着眼:“现在走到哪里都需要身份信息,刘鸿的身份信息没有被记录,那极大的可能性就是一直处于不用身份生活的状态,那最好的答案和解释只有两种....”
“用别人的身份和苟且的活着...”
师傅清冷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头靠着凳子,闭着眼睛,声音毫无波澜:“老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刘鸿的尸体都没有被找到,警方又是怎么确定刘鸿的确是死了的?靠猜测?靠监控?又或是...靠上面的话?还有那个先生,也很奇怪...他如果真的靠算命算出来刘鸿的确是死了,那么他也应该清楚刘鸿的死并不简单。”
坐正了身体,我对着手机道:“刘家庄有个先生,今天和刘家一起给刘鸿送葬的。很奇怪,刘局,您费点心帮我打听一下。”
刘诚也知道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点着头就回应:“行,那我明早天一亮我就再去一趟。”
我道了谢就要挂电话,结果电话那头忽然又叫道:“对了,还有一件事儿比较奇怪的。刚才我在刘家庄的时候,有几个人说中午庄子里来了三个流氓,先是偷看了人寡妇洗澡,然后又说自己是找人的。领我去找人的大叔说,他们刘家庄很久没人上庄找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