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时,僵硬地扯出一道笑容。
“行、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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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当着你的面跳楼了?”
“什么?染姐!你想跳楼?!”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岑染:……
“你给我滚一边去,年纪轻轻的耳朵就不好了。”时七七颇为嫌弃地把时简推开,然后才对着岑染说道:“染染,你没事吧?”
“怎么今天大家都这么默契,都想吃溜溜梅了?”
岑染躺在沙发上,按照沉桀的法子用冰袋敷着脸。
“染染,那个张婉……是不是有病?”
沉默了一会后,时七七得出了和岑染相似的结论。
“大概也许吧。”
岑染闭上眼睛,似乎还能回忆起张婉在跳楼那一刻看向自己的眼神。
爱情……当真能让人至此吗?
岑染敷了一会,左边的脸都冻的没有知觉了。
时七七察觉到岑染声音里的疲倦,识趣地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对了,染染你不知道,零点酒吧的调酒师换人了,做的酒也没有阿武好喝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好歹也是救命恩人呢,阿武竟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阿武走了?他去哪里了?”
岑染眉头一皱。
时七七看了眼坐在旁边,拿着手机也不知道在和谁发信息的时简,默默地往他那边挪了挪。
“不知道,不过染染你也别担心,我听老板说,阿武是自己走的,并没有人胁迫,而且听说是阿武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飞黄腾达了。”
说到这里,时七七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愤,“果然,阿武发达了,就不和我们这些穷朋友联系了。”
岑染:……
你怕是对穷有什么误解。
“话说回来,染染,你有没有觉得很奇怪,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胡先旭的消息了。”
自从两帮人差点在酒吧撞见之后,时七七心里一直后怕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