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染看了眼像是一个号都没有挂出去的系统，犹豫了一下，退出了公众号，再打开了王淑君发来简历。
嗯，是叫沉桀没错。
虽然，大部分病人会因为太过年轻的面孔而犹豫，去选择看起来年纪比较大，资历比较深的医生。
这一点无可厚非，毕竟从某种意义上说，的确是年纪越大，医术越好。
可是，也不至于一个人都没有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
岑染纠结了一下，然后就不纠结了。
因为她发现，明天的牙科……只有他的号可以挂了。
岑染约的是明天上午的号，京都大学第一附属医院在离岑家别墅并不远，开车也就半个小时不到。
当然，前提是她能开的话。
一想到还有驾照要考，岑染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整个人都恹了。
岑染又看了一会围脖。
律师函发出之后，那些营销号瞬间不敢说话了，可是偶尔还是有几个黑子在蹦跶。
“什么律师函，怕只不过是用来唬人的吧！”
“看各路明星发各种律师函，看的我都烦了，什么时候能真正告那些营销号啊？”
“笑死，之前被黑的那么厉害的时候都没有发律师函，现在不过是一点猜测就发函了？怕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吧？”
“……”
诸如此类的言论也不少，不过很快就被岑染的粉丝怼了回去。
自从昨天《飞花令》上了热搜之后，岑染的粉丝再一次壮大了不少，早就已经不是寥寥几个黑粉能够抗衡的了。
再加上那些收到律师函的营销号此时都不说话了，黑粉根本没人组织，一下子就溃不成军了。
岑染看了一会，越看越觉得有趣，果然每一个混饭圈的女孩都是潜在的段子手。
于是，本来想着再看一会就睡觉的岑染成功地看到了凌晨两点，而后半夜也不出预料的失眠了。
以至于第二天被八点的闹铃闹醒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