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岑染接过。
安子尘起身,“你坐这写吧。”
办公室并不大,而且只有一张办公桌,岑染看了一圈,摇了摇头,“我把手机放在这,我去外面的桌子上写吧。”
刚刚她来的时候看到大厅里面摆放着几张给学生自习的桌子。
“也行,手机我帮你保管着。”
岑染将手机递给安子尘,“谢啦!”
安子尘接过,一下子就被岑染手上的钻戒闪到的眼,镜片后面的眸子里闪过一道暗芒。
岑染拿上试卷和笔就走了出去。
“怎么,喜欢?”
安怀又恢复了一脸坏笑,就……十分老不正经。
安子尘淡淡瞥了眼安怀,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只是不排斥而已。”
并没有的否认。
“那还真是不容易啊!”安怀声音里带着些许感慨。
他这个儿子,从小性子就十分冷淡,无论对谁都是冷冰冰的,学习上的事情从来没有让他操过心,靠着自己的努力直接考上了帝都大学的少年班。
他本来是想让他继承自己的衣钵,没想到这小子暗戳戳竟然报了心理学,还真让他搞出了点名堂。
安怀也不是那种固化的老顽固,对安子尘的要求就是能养活自己不啃老就行。
可随着年龄增长,安怀就开始担心起了安子尘婚事,这都马上快要奔三的人了,愣是表现的对女孩子无欲无求,就差没剃度去当和尚了。
安怀这些年变着法子安排相亲,这小子就是不上当,把他愁的头发都白了,他对安子尘的要求已经退步到是人就行,无论男女了。
安子尘淡淡看了眼安怀,知道他显然误会了,但也没有解释。
他跟岑染就是普通的朋友关系而已,他不喜欢笨美人,那会影响下一代智商。
两人又闲聊了半个多小时,岑染拿着做完了的试卷再次敲开了安怀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