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金光一闪,里面应是金条。年轻军官不屑一顾的移开眼。显然并没看进眼里。
见把匣子捧走,孙老夫人才又往前凑了凑,舔着脸笑着问,“长官,敢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年轻军官也没客气,指着跪着的男子道,“我们接着线报,天德堂新来的这批按摩师傅,打着去给富户夫人按摩的名头,实则行淫秽之事。”
孙老夫人的眼皮肉眼可见的眨了眨。徐可可猜她现在心里肯定想不通,这事跟驻军有什么关系。
那年轻军官也是个横的,根本不管别人怎么想,他抬脚,黑色的军靴直接就将跪着的男人,踹倒在地,“行了,正主来了,你也别闷着了,有什么都说说吧。”
男人也不敢反抗,半天端直了身子,抬起头来。人长的剑眉朗目,看着很是英俊。却让人看不出年纪,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一边脸上,眼角的细纹层叠,应是不年轻了。
徐可可有些诧异,这人并不是那天在宴会看到的,想要找孙三太太的那个男人。
这个男人倒是口齿清楚,把他们怎么上门按摩,要是夫人们有需求,他们又是怎么提供特殊服务的。描述的细致又清楚。
把个孙老夫人都听的红了老脸,孙二太太拿帕子也遮住了半张脸。
“你胡说,根本不是。是你进来说,有要事告诉我,让我把下人都撵出去。然后你就,你就脱我衣服,我....,我跟本不认识你。”
孙三太太哭的泣不成声,那委屈的样子,徐可可看着倒真的不像是作假。
男人也不分辩,依旧跪的笔直,一副该我说的,我都说完了,其他跟我没关系的样子。既不慌张,也没有害怕,淡定从容的有些诡异。
这实在有些不科学,徐可可笑了,只怕这孙三太太没撒谎。不会是为了完成她交代的事情,严铄下面这些人,现安排了个人出来吧。
“老夫人,你可得为我作主啊,”孙三太太哭着扑到孙老夫人跟前,
“您想想,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