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十终于偏了偏头，将视线挪到林千帆身上。
原来，他此前一直都在盯着陈芊芊。
“他，不行。”
郑十话少精炼，为人稳重。
没有把握的事，他绝不下定论。
顾文昭不屑道：“这话我可不爱听了，你不会真以为陈芊芊跟你练了一年，就无敌了吧？”
郑十微微摇头，评价道：
“他先天条件马马虎虎，目光飘忽即是心志不坚，未开战先露怯，战场上，他必死。”
他稍作停顿：“陈芊芊练的是杀人技，你应该知道。”
“如果他赢了呢？”顾文昭切了一声，目光中带着些许挑衅。
郑十摇摇头，表示绝无可能。
顾文昭吃掉最后一口香蕉：“敢不敢打个赌？”
郑十一生孤寡，除了练武，再没其它嗜好，除了...
除了赌。
但凡有人跟他打赌，即使是赌命，他也来者不拒。
“我赌这小子会赢，而且赢得很快。”
“如果我赢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如果输了，一年内，我不会派陈芊芊出任何外勤，只让她专心和你练武，怎么样？”
顾文昭目光灼灼，似乎对林千帆异常有信心。
郑十露出一抹少见又难看的笑容。
顾文昭知道，他这就算是接受了。
...
林千帆叹了口气，跨上擂台。
“你要找什么借口？想说你不打女人？”严阵以待的陈芊芊轻蔑笑道。
林千帆自知，打估计暂时是打不过的。
但嘴上不能吃亏，林千帆故意激怒道：“我是想说，你的演技不错，特别是那句，‘小哥哥救救我’，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