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没工夫整天听锦衣卫的劳什子汇报。”
“所以往后跟锦衣卫的联系,我会交个这丫头来做。”
“今天帮她立威,也是让锦衣卫对她熟悉熟悉,免得后面起什么纠纷。”
这一番话,要是换成朱标父子之外的任何一个人说出来。
都得被朱元璋立马下了诏狱。
恐怕也只有朱雄英这位皇长孙,敢这么堂而皇之的说出口了。
李文忠听得冷汗直冒,但还是不甘心的求道:
“雄英啊,大伯知道你上过天庭,得了神仙点化,那个什么牛痘,就是神仙教给你的不是?”
“你看,今天你为了立威,把整个府军的士气都给打没了,你怎么也不能拍拍屁股就这么走了吧?”
“算大伯求求你,大伯豁出这张老脸不要了,你总得给大伯个交代不是?”
“否则的话,你表兄和你徐叔叔都在这儿,他们都是府军的上官,你让他们以后还怎么带兵?”
一旁,李景隆和徐允恭对视一眼,也同时帮腔。
“是啊雄英,今天这场架你也看见了,府军输的实在太惨了。”
“你要真有什么后手,多少留下来点儿,也算他们这场揍没有白挨。”
三个长辈轮番请求,围在朱雄英身边,拽着他的衣服死不松手。
“行行行,你们先松手,算我怕了你们了!”
“修炼之法真没有,不过通过今天这场架,我倒是看出点小问题,不妨跟你们说说。”
四个人重新落座,朱雄英说道:
“其实总结起来就两点,一是服从,二是信任。”
“所谓的服从,就是对军法的服从,对命令的服从。”
“而所谓的信任,则是对上官的信任,对同袍的信任。”
“最后落实在士兵的行为上,我归纳为三个字:纪律性。”
他看着李景隆道:“表兄,你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你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