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邪!
“嘁,我看是你大哥管的太严,你还没机会去吧?”
徐增寿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就算有机会也没钱去呀。”
“这四位行首可都骄傲的很,据说到现在还都是清倌人,卖艺不卖身。”
“每次打茶围,都要等众多的豪客,抛出了大笔银钱之后,才肯出来露上那么一面。”
“可就算如此,还是总有公子哥儿们争相往教坊司里送银子,为的,就是能博美人一笑。”
说了半天,不就是营销搞的好嘛,这都是我上辈子玩剩下的。
朱雄英不屑的笑笑,但心里也暗暗记住了那位教坊司的幕后主事。
跟着徐增寿左拐右拐,不多时,来到了一条热闹的大街之上。
教坊司的选址很考究。
选在了整个应天城最繁华的地方。
里面建造的也非常讲究。
宽敞的院门,里面是一重重的院落。
亭台楼阁,抱角飞檐,花树繁茂,假山池塘。
但这时候,教坊司还没开门。
一方面是皇长孙新丧,陛下严旨,不让开门。
另一方面,现在还是白天,谁家教坊司大白天的开门?
但因为所处的地段,院门前还是车水马龙,往来如织。
“教坊司还不开门啊,这都多少日子了?”
“是啊,不但教坊司关了,连其他的几个院子也全关了,鳝饿无鲍,这日子没发过啊。”
“我都一个多月没听柳姑娘唱曲了,上次听还是端午,那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啊。”
“还是娃儿的舞蹈好看,她这两年是长大了,听说再小的时候,她能在装鱼脍的盘子上起舞呢!”
“雪玉双娇也很好啊,一个擅琵琶,一个擅诗画,最妙的是,这俩还是对双胞胎!”
“唉,要是能同时看到四大行首的歌舞琵琶,就算是散尽家财,也是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