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可不成。得用生石灰消毒,或可保万无一失。”
刘易点了点头:“是,老先生说得对,我一定会禀告我主,将老先生的办法执行下去。”
华佗将木杵丢进石臼里,站起来行了一礼道:“将军果如传闻中一般,颇有仁义之心。华佗代周遭黎民百姓,谢过了。”
刘毅摇了摇头:“老先生客气了,毅乃武将,一生所造杀孽,不知凡几,也只能在小事上做文章,让自己心中愧疚少些罢了。而你悬壶天下,那才叫人钦佩。”
华佗复又蹲下,有些意外:“刘将军竟知道小老儿薄名?好生荣幸……”
他将石臼里的药液摇匀了,然后涂抹于刘毅的伤口处,口里道:“我在药液里加了麻沸散,对止痛有极好的效果,不过你也要注意,最近可不宜再和人动手了。”
药液一下去,那股火辣辣的疼痛感消失了,刘毅只觉一股清凉之意从伤口处蔓延开来,然后传遍全身。
麻沸散果然名不虚传。华佗将纱布一圈圈地包上。包好后,就开始收拾医疗用品:“刘将军,好了,没什么大事。这几日你要好好休息,吃得好点,若恢复得快,明天就可以结口吧。””
眼见华佗行色匆匆,刘毅连忙道:“老先生,小子有一事相求,还请你能答应。”
华佗将医疗包背在背上:“刘将军请讲。”
“老先生长于外科,一生所学,更是出神入化,可否留在军营,为我军延医用药,则小子感激不尽。”
华佗还未说话,华文叫了起来:“祖父,要不在刘将军这儿呆上几天吧,刘将军这么厉害,肯定有很多好玩的是事说给我们听。”
华佗站住了,狠狠瞪了一眼华文,然后看着刘毅,摇了摇头道:“刘将军,谢谢你的美意。老夫之志,是悬壶于世,岂能因一叶障目。这话就当没说吧。告辞了。”
说完,拉着华文朝远方走去,
祖孙俩越走越远,华文还不时转过头来,眼神中大是不舍。刘毅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