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是呢,寄人篱下啊。”
……
听着这些声音,郑月瑛有一种无比荒谬的感觉。就好像现在的风尾山是一座围城,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城里的人想逃出来。外城的人嫉妒内城的福利待遇,内城的人却嫌管委会的监管过于苛刻,剥夺了他们应有的权利和自由。
“啪。”
一声枪响,终结了这些嘈杂的讨论。
段晴站在城头,沉着脸道:“我说了,管委会从未强迫能力者入内城居住。这个人之所以被判死刑,是因为他杀了一对手无寸铁的女人和孩子!”
能力者中也有个威望较高的头领。他反问道:“那么证据呢?管委会应该不会没证据就抓人吧。”
“证据自然是有,抓捕时他当场承认了自己杀人,当时在场的都是人证。”
“不是啊,我没说过,他们栽赃我!”
“闭嘴。”
“不,让他说。段主任,如果有什么,我们最好现场说个清楚。”
站在一旁的邢伍田也禁不住焦急起来,他也闯过几年社会,自然知道这头领现在是在袒护自己人。田伟是否真的杀了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一名能力者今天被军方斩杀,那么所有能力者在狼崖城的威望都会大降。
段晴尚且年轻,并不明白这早已不是一场对罪犯的审判,而是新晋能力者们和管委会间的根本冲突。狼崖城希望外来的能力者们服从管理,并且为自己所用。但能力者们却想要更多的特权和自由。这从根本上就是无解的。
“我要说!除非你们现在杀了我,不然别想把我的嘴堵上!”
田伟大叫着,邢伍田却暗暗皱眉。这样一来,他更不敢阻止田伟为自己辩护了。如果现在把田伟的嘴堵上,人们就会怀疑此事尚有隐情,怀疑管委会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目的。
“我平时遵纪守法,今天只是在家里安分守己地待着,你们却污蔑我杀了人,真是冤枉!什么人证物证,还不是你们恶意栽赃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