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全身哆嗦根本不敢开口。
而更奇怪的是,殡柜还在啪嗒啪嗒的往下滴鲜红的液体,我一开始以为是红蜡还没化干净,可仔细一看,立马就明白过来,那东西就是血,正汨汨地往外溢!
“诈尸了!”
我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想撒腿就跑,但罗夏一把将我拦住,他虽然长得白净,但那双眼睛却凶狠无比,犹如一条银环蛇眼,只是瞪了我一下,我下意识地就不敢再动弹。
我回头一看,老林这会正端着那小碗走到殡柜边上,用肩死死地顶住柜门后,将那殡柜的锁扣打开,随后将碗里的东西全含在嘴里。
随后轻轻往后一撤,那殡柜一下子就被推了出来,老林把嘴里含的东西,一下子全喷在里头。
就像是一勺滚油泼在葱花上一样,柜子里头忽然发出“呲”的一声,随后立马没了动静。
老林将殡柜拉到底,能够清清楚楚地看到,这是一具女人的尸体,白的像是小麦芯磨的面粉一样,而且身材凹凸有致。
但这还不算完,他又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沓皱皱巴巴的敕咒,红的黄的紫的都有,手指往舌头里一蘸,像是点钞票一样,从这一沓里面挑出画的极为狰狞的一张。
用两只手中指和食指的指节,夹住对角,随后像是手影戏一样,手指飞快的穿梭变幻,还没等我看清,那张符咒就被折成了一个八角铃铛。
我看得目瞪口呆,倒不是说这折纸的手法有多厉害,而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爷们,那双手捏着兰花指折腾起纸花,这种反差带来的震撼,让我格外惊奇。
老林一手拖着女尸的头,另一只手轻轻夹住下颚,随后往前一送,等她嘴巴张开,老林眉头一皱,可还是飞快地将那纸铃铛塞进她的嘴里。
这些动作做的极快,我甚至还没看清那女尸的脸,老林就已经把女尸放回去了。
他如释重负的模样,啐了口唾沫在地上,掏出香烟点了一根,随后若无其事地说道:“这不是诈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