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怎么样?”
“啊?”我听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他见我不说话,微微一笑,漏出一口烟渍牙,伸出两根手指说道:“我叫林生年,你喊我老林就行,跟着我干,两个规矩,第一,不带客户晚上看房,第二,看房必须两个人一起去,其他的慢慢学就行,今天下班让郭子带你去住的宿舍。”
他说完后离开了办公室,让郭武魁给我做入职培训,讲的都是些基础守则,繁琐而无意义的事情。
我虽然没干过房地产,但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这两个销售一起去,那房子的销售提成就得两个人分,销售底薪少的可怜,这么一分,到手也就仨瓜俩枣。
而且,不少买房子的客户喜欢晚上去看房,就是为了看看周围的环境到了晚上吵不吵。虽然心里有疑惑,但是第一天来我也不敢多问。
这一整天都没有再见到林生年,晚上七点下班,天都已经黑了。
郭武魁打完卡后带我去宿舍,沿着鸿运路走了不到五分钟,就看到街对面一长排空心砖砌成的围墙,不远处还有房地产的广告牌,破碎的广告布在风中微微摇曳。墙脚长着大量的杂草,随意丢弃的铁丝钢筋锈成铁线虫一般,这里像荒废的工地,已经很久没人来了。
那盏路灯成了这条街唯一的光源,犹如一把锥子,凿开眼前的黑暗,四周的诡谧无声。
很难想象,这靠近市中心最繁华的位置,还有这样一块牛皮癣。
郭子带我直接从大门进去,这里没有保安,围墙里面空地的正中间,一片黑色阴影,等走近了才发现,这哪是什么宿舍,就是一栋即将拆弃的筒子楼。
这种建筑样式在70年代风靡一时,所有的住户都已经搬空,墙壁烙上血红的拆字。空旷的走廊串着一排排单间,从远处看,整整齐齐的房门就像密密麻麻的灵位。
这种地方难道也有人住?
我心里暗暗发怵,可郭武魁却若无其事,见我楞在原地,回身催促道:“这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