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我,毕竟我做了错事,该受的惩罚也已经受了,但是还请将军爱惜自己的羽毛,不要在我的心目中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账!”
文佩从来与人为善,没想到第一次骂人竟然骂的是自己的未婚夫君。
慕城脸上的表情变得微妙了起来,被她那双眼眸瞧着有些心绪不宁。
他视线移到了面前女子的额头上,似乎被什么东西砸破了,此番涂了药,虽然疤痕丑陋,可丝毫没有损害她整张脸的美貌。
倒是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来,慕城手指一松,厌恶的甩了甩手。
突然觉得有些沮丧,如果她今天没有来那么一出子,他大概真的会喜欢上这个女子吧?
其实父亲很懂他的审美,他就喜欢这种娇娇弱弱的姑娘,不想竟是个不自重的。
“哼!”慕城冷冷笑道“文大人还是责罚你责罚的轻了一些,你好自为之,在嫁入我慕家之前,别想的再出别的幺蛾子。”
他就像是个荒诞陆离的梦,突然袭来,却又走的彻底干净。
窗户洞开,冷冽的寒风阵阵吹来,文佩瞬间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了去,缓缓靠着墙壁瘫坐在了地上。
她仰起头捂着脸哭了出来。
这便是和慕城彻底决裂了,如今闹成了这个样子,以后嫁入慕家指不定会遇到些什么。
两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文佩被关在了暖阁里绣着嫁衣,身体却跟着消瘦了下去。
因为被关着,故而魏语兰来找过几次,都被文家人谢绝了。
文家的人做事很有原则,关起来就是真的关起来,直到初六这一天出聘。
这么多天,文佩额头的伤养好了许多,慕城之后又来找了她一次,依然是冷嘲热讽,不过走的时候丢了一瓶玉容膏给她。
文佩用了慕城送的玉容膏,额头倒是没有留什么疤痕,用慕城的话说就是担心她额头的伤口养不好,给他慕家丢人,说他们慕家娶了个疤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