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陈嬷嬷的记忆时断时续,看向了四周的荒草,喃喃自语道“这个地方死过人,死过太多的人,不信我带着你去瞧!”
“没有人敢来这里,来这里的都是讨债的鬼!嘿嘿!”
江淮的眉头狠狠蹙了起来,不知道这个老太太到底在说什么,可他好不容易查出来当年自己母亲身边服侍的人,多多少少也要知道些什么。
“我母亲当年是不是个恶人?”江淮声音微微发抖。
陈嬷嬷还是自顾自的看着地上,估计好久没有人和她说过话了,她缓缓扶着拐杖站了起来。
一步步挪进了屋子里,江淮忙跟了进去,刚走进屋子里,登时被一股子呛鼻的霉味,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恶臭味熏得差点儿吐出来。
这一座屋子根本就不能称其为房子,就像是临时搭建的一个奇怪的入口,顶子都塌了半边,不晓得这个老人在这里怎么住得下来。
其实想想也能明白,当初跟着王月如造反的都是些穷苦人,本就无家无门。
后来王月如作为叛党党首被抓,她能躲在这里活着就很不错了,自然也不敢去别处寻活儿计,靠着乞讨为生撑到了现在。
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一堆发霉的柴草,一只乞讨用的破碗。
江余年当初抱走江淮的时候留了一些银子,陈嬷嬷也不知道是怎么花销的,如今更是穷的叮当响,一分银子也没有了。
陈嬷嬷的记忆时好时坏,糊里糊涂的突然将自己那堆当床用的草堆也挪开了,竟是露出了一扇向下的暗门。
江淮一愣,忙疾步走了过去打开了暗门,下面竟是一间布满灰尘的密室。
陈嬷嬷似乎又想不起来了,低声喃喃道“主子,您就行行好给孩子吃口奶吧!”
“主子,不要再杀人了,您都杀了那么多人了!”
她将江淮当成了王月如,啰嗦着过去无数次啰嗦过的话。
江淮忙走进了地下密室,空间竟是很大,里面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