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能有几分活气儿。
“公主殿下身子如何?”斛律钦穿着一袭墨狐裘大氅走了进来。
这些日子斛律钦和陆婴也算是混熟了,偶尔为了讨好陆婴帮他在云昌面前说说好话儿,连着陆婴也厚待了几分。
陆婴对此人倒是生出几分同情来,殿下恨毒了他,他却对殿下爱到了极致,简直偏执疯狂到无路可退的地步。
云昌听到了斛律钦的脚步声忙转过身去,定定看向了走过来的斛律钦。
她的视线却是紧紧锁定了斛律钦的手,这一次却没有在斛律钦的手上看到什么东西。
云昌心头咯噔一下,当初她和母妃还有斛律钦三人之间达成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
她愿意留在漠北,但前提是陈重山的命她要保下来。
之前在宫里头的时候,她就喜欢给陈重山写密信,还设计了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懂的小暗号。
因为有这些小暗号,故而斛律钦和母妃想要伪造信件都不可能的,只要她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