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看着他们两个闹心得慌。
沈钰珠便和慕修寒在墨韵堂这边单独开了小厨房,也不花公中的银子吃喝。
慕修寒这厮有的是银子,故而小厨房里不管是菜品还是厨娘都是一等一的。
看到沈钰珠别开了视线,神色淡然。
慕修寒暗自叹了口气,这丫头到底是不喜欢他。
他都这般宠她了,她却连个回应都没有。
他们虽然是夫妻,可有名无实,这个丫头心也很硬,迟早她要跑远了。
想到此处,慕修寒的脸色也渐渐淡了下来。
他这边套近乎,她那边给他逛面儿上的功夫。
到了如今,成亲也一个多月的时间了。
好好连一声亲密的相公也不喊,同僚定北侯江余年也是新娶的妻子,每每遇到他们这帮人,也当着他们这帮人的面儿喊自家相公余郎。
现在沈钰珠这家伙,除了世子爷还是世子爷,连着一声昵称都没有,当着是憋气。
“倒也是饿了!”慕修寒忙将自己脑子里的憋闷压制了下来。
沈钰珠亲自帮慕修寒除下了他的赤色官袍。
慕修寒脱掉官袍终于轻松了下来,随后大大咧咧坐在椅子上。
突然他的脸色瞬间变了几分,锐利的视线落在桌子上的素笺上。
落款正是陆明哲的名字。
慕修寒顿时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狠狠绷紧了,他脸上之前还算淡定的表情都已经撑不住了。
陆明哲这厮是不是想死了不成?
他居然胆敢私底下给他的妻子写信,他这是要上天吗?
慕修寒早就晓得陆家已经从云州城搬到了京城,按理说他是沈钰珠的夫君。
沈钰珠的继母又是陆家姑奶奶,他这间接的也算和陆家沾了亲。
陆家是七天前到了京城的,过几天可能要举行家宴庆祝乔迁之喜。
慕修寒还准备送一份儿礼过去,至于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