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生着小厮的闷气,一边朝着院子里走去。
迎面走来一个容长脸的中年婆子,冲杜子腾福了福。
“奴婢给少爷请安!”
杜子腾冲她摆了摆手,视线看向了后院的方向。
关于永宁侯府这一桩命案的重要人证和犯妇,那个沈氏身边的小丫头就被他安排在这里养伤。
慕修寒和他要了几次人,他当真是不能给他。
他既然受理了这个案子,断然不能手中一点掌控都没有。
“那个丫头好些了吗?”杜子腾声音清冷。
“回少爷的话,那个丫头已经好多了,如今也能下地走动了。”
“只是……”那婆子脸色微微掠过一抹踯躅。
“只是什么?”杜子腾眉头微微挑了起来。
婆子忙道“只是人是醒过来了,就是呆呆傻傻的,一句话也不说。还一个劲儿的问她主子怎样了?”
杜子腾微微一愣,唇角勾起了一抹嘲讽。
“呵!倒是个忠心护主的!”
他疾走了几步,走到了后院。
朝着西面走去,是一排客院。
杜子腾走到了最西面的一处院子,刚迈步走进院子里,便听到正屋传来一阵低沉压抑的哭泣声。
他眉头拧得更紧了几分,生平最怕这种哭哭啼啼的女人,心烦得很。
杜子腾忍住眉心间的冷冽,掀起了正屋的帘子,迈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