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什么病!身强体壮的!”慕远帆顿时惊了一跳。
慕风云越发觉得他不对劲儿,不过也没有想太多,他对慕远帆的信任比对江淮还要多一些。
江淮是老爹结义兄弟的儿子,中间失踪了许久,十几年后才被父亲找到,也和他牵扯上了关系。
可慕远帆就不同了,从小几乎是一个被窝里睡大的好兄弟。
千山还是他的入门师傅,小时候南诏王都都住不了几个月,但是必然要去师傅的桃花岛上住一段儿时间,然后和远帆,景泽两兄弟出海疯玩儿。
一直闹得金钏儿师娘头痛不已,被师傅狠狠收拾一顿这才罢休。
他和慕家兄弟两个几乎就是亲兄弟的感情,虽然是主仆,可爹从来没把千山师傅当仆从,而是过命的好兄弟。
如今他也和千山师傅的儿子们也成了好兄弟,这种感情就是绝对信任,可以把命交给对方的信任。
此番慕远帆明显状态不够好,慕风云忙喊来了大夫给慕远帆瞧瞧,也没瞧出来什么。
慕远帆笑道“殿下,你是不是巴望着我生病呢?不说了,我出去布置!”
他忙急匆匆逃出了房间,走到了穿廊里,脚下的步子却是越来越缓慢了几分,沉重的厉害。
怎么办?要不要将他喜欢朝阳郡主的事情告诉殿下,求殿下能不能看在他的面子上对辰王府网开一面?
随即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靠在了冰冷的柱子上,仰起头看向了藻井外渗透进来的惨淡天光,闭了闭眼。
痴人说梦!
这不是辰王和殿下两个人之间的恩怨情仇,这是大周皇族内部的纷争。
他慕远帆的面子算个什么玩意儿?
这一次辰王做得实在是过分了,一路追杀少主,还掀起大周京城的宫变,甚至挑拨柔然贵族内部的矛盾。
这些如果都能看在他的薄面上让殿下放辰王一马,那么陆姑娘呢?
辰王设的那些局,绑了陆姑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