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忍了你肚子里的野种!你还要怎样?你给我带来多少麻烦,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你,你还要我怎样?你说?”
文佩那一瞬间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可笑,她说的一切真话都变成了谎言,不管她怎么辩解都已经没有丝毫的意义了。
那一瞬间,文佩只想要逃走,逃离这个地狱一样的永宁侯府!
只要离开这里,让她去哪儿都可以!
“慕城,”文佩已经哭不出来了,死死盯着自己曾经那么深爱着的男人,吸了口气笑了出来“慕城,你的眼睛瞎了,你的耳朵聋了,你看不到,你听不到,呵呵呵……”
文佩大笑了出来,笑声里却满是凄怆,缓缓转身离开,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舞蹈。
慕城两只手紧紧攥成了拳,那一瞬间,他竟是想要去追,可一双腿却是不听他的使唤。
文佩跌跌撞撞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整个人都喘不过气来,缓缓躺倒在床榻上。
整整一夜未睡,昨天慕城那一耳光将她心头的最后一点子牵念也消耗殆尽。
天色还未亮,院子里的粗使丫头已经起来收拾,因为下人们都开始怠慢文佩,故而那些贴身丫鬟只有红妆一个人起来了,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