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
陆婴平息了好一会儿才能将话说完整。
“这样的日子过了许久,眼见着公主殿下的腰身变得笨拙了起来,藏不住了,没想到那个护卫居然自断了舌头,混进了王府里做花匠。”
沈钰珠心头一跳,什么样的情分能逼着自己九死一生,做了哑巴也要找寻千里之外。
“后来呢?”
陆婴喘了口气道“后来我帮他们逃了,斛律钦一怒之下踹了我,不想连着我肚子里的孩子也踹没了。”
“他那一脚用了些力道,我的身子自此再也怀不上了。”
“再后来斛律钦也不知道发了什么善心,许是看在被他亲手杀了的那个孩子的份儿上,放我回了大周,还替我编造了一个谎言糊弄了过去。”
“那云昌公主也不是抑郁而终,而是逃走了是吗?”沈钰珠看着陆婴道。
陆婴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却紧紧抓着沈钰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