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何姨娘死之前和我说起过世子爷的生母。”
慕修寒端着瓷盏的手瞬时顿在了那里,眼底的情绪看不分明。
沈钰珠晓得慕修寒生母的死,是他心头永远也割舍不掉的痛处。
这一点,沈钰珠能理解。
她的娘亲也死的不明不白,这世上,固然亲人离世是迟早的事情。
可就怕这种不明不白,她和慕修寒倒是都有一个共同的追求,便是万事求个明白心安。
“嗯,说下去!”慕修寒将瓷盏轻轻放在了一边的小几上。
即便听到了这样的消息,可还是撑得很稳,亦或是早已经麻木了。
惊呼中关于他母亲文氏的死因,传出来十几种说法。
不过每一种说法都不光彩。
沈钰珠看着慕修寒道“之前你我受了何姨娘的恩惠,她搬到了后院的竹园,我便过去瞧瞧。”
“彼时她拿出来一只冰玉镯子,和你拥有的那一只一模一样,也和我娘留给我的那一块儿玉佩一样。”
“都是出自于张子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