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这一点是真的感激他。
后来和她缠斗的那些护卫一看就有古怪,那是冲着她这条命来的。
如果不是杜大人出手,此番她怕是就没命了。
二来,他还派人救治了春熙,这件事情她连给他磕头的心思都有了。
杜大人一愣,她这不是交待案情的。
他冷哼了一声,淡淡道“不要以为你和我说几句好听的,我就放了你。”
“在本官没有查清楚这间案子之前,你便是犯妇,少套近乎。”
沈钰珠微微一笑,固然此人说话着实可恶,不过也算是个真君子。
她又盈盈拜了下去笑道“可否问大人名号?”
“大人与我有恩,我若是连大人的名字都不知道,着实不像话了些。”
杜大人一愣,还以为她要再胡搅蛮缠说一些别的。
一般来他地盘儿上的犯妇,临到头都会胡搅蛮缠一气。
不是哭闹哀求,便是撒泼打滚,很少见到眼面前这种的。
到了这般境地,还能沉稳不乱,身上带着几分罕见的大家气质。
他眉头微微挑了起来淡淡笑道“呵呵!好大的口气!一个阶下囚罢了,还想要报恩本官?”
沈钰珠抬眸定定看着他,也不恼。
“大人此言差矣,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
“我不是那个杀人的,自然也不是阶下囚!”
杜大人被沈钰珠的话头狠狠堵了回去,眸色掠过一抹深邃。
“哼!每个来这里的人都说他们是好人!最后一个比一个死相难看!”
杜大人转身再不看沈钰珠一眼,大步朝前走去。
赤色官服的袍角,在黑漆漆的夜色中划过了一道冷冽的光影。
只是顺着凌冽的晚风,传来了一个漫不经心的声音。
“杜子腾!可别记错本官的名字,不然大刑伺候!”
沈钰珠听到这三个字后,顿时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