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虔婆,当真是为了她那个不成器的孙子,想要拉别的人陪葬不成?”
陆婴愤怒至极,不想沈老夫人居然会有这么荒唐的想法?
她顿时气闷,缓缓瘫坐在了椅子上。
“您还见不见我的父亲?若是见了,您就得有面圣的准备?”沈钰珠抬眸看向了脸色气的发白的陆婴。
“不见!”陆婴愤愤道,“你说的对,耗着他们!”
沈钰珠看着气急了的陆婴,抓着她的手笑道“母亲有的是帮父亲的机会,现在还不到时候。”
“升米恩斗米仇,母亲对沈家的好儿,平素他们看不到。”
沈钰珠定了定话头道“若是这一遭,到了关键时刻,您再出面运作,父亲才会记得您的好儿。”
陆婴眸色一闪,眉头微微蹙了起来,随即陷入了沉思。
“母亲,我去瞧瞧大哥。”
沈钰珠晓得陆婴是个心善的,但也是个心急的,有些事情需要留给她时间慢慢想清楚才是。
沈知仪是成年的儿子,不能和陆婴住在同一处禅院里。
他单独住在了寺庙内院的禅房里,这些天他的心情也是纷乱得很。
既恨沈知礼如此的禽兽不如,又替沈家担心。
可是母亲又不放他回沈家,他也不敢忤逆了陆婴的意思。
这些日子只得强迫自己看书,写文章,要么就是帮寺院里的小沙弥干一些粗活儿。
沈钰珠也去看了他,稳住了大哥的心境,剩下的时间只有百无聊赖的等待。
直到第五天头,沈老夫人亲自带着仆从到了烂柯寺,拍着门大哭了起来。
原来沈啸文在沈老夫人的逼迫下,终于给皇上递了个折子,说是按察司办案不妥,擅自抓捕官宦家子弟。
况且沈知礼已经中了童生,算是半个功名在身,却被打入了死牢。
这份儿折子避重就轻,简直是不知所谓。
折子还未走到丞